端木樱子和端木蕻良(母亲中的母亲~读巴音博罗的《土地》
一大波恐怖故事来袭!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民间鬼故事 - 端木樱子和端木蕻良(母亲中的母亲~读巴音博罗的《土地》

2024-04-24 15:20:53 阅读 :
  • 母亲中的母亲~读巴音博罗的《土地》
  • 端木蕻良的简介及创作
  • 端木蕻良的作品及作者背景
  • 端木蕻良与萧红为何离婚萧红的结局如何
  • 《黄金时代》里,为什么萧红和萧军分手
  • 萧红弃儿中哪个孩子是和谁生的

母亲中的母亲~读巴音博罗的《土地》

巴音博罗说:土地宛如慈母,养育并呵护着她的子民。土地的恩泽像她的胸怀一样宽广。

乌金垛有我的母亲。在我小的时候,乌金垛给我的印象是落魄的。记忆中天天有粥喝就不错了。不够吃的时候,妈妈总会在粥里面放一些萝卜樱子,说实在的,那时的我真的不爱那个味儿。不过妈妈做的萝卜饼倒是蛮好吃的。去外婆家就一点点路。下雨天没有套鞋,就穿了一双家里的钉鞋。它们常常磨得我脚面红肿,走起路来吧嗒吧嗒地响。一不用力就会迈不向前。

上学没有好书包。即使有书包,那一定是哥哥他们用剩了的黄色的挎包。直到上初一的时候,才在一个裁缝亲戚的资助下做了一个布的花书包,一直用到高中毕业。

乌金垛的人们就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着,从来也不嫌弃泥土路不好走。从来也不嫌弃学校是那么破旧。不嫌弃村庄四面被水环绕。每年暑期都有孩子不幸落水身亡的。

人们在土地上世代安居,生息劳作繁衍后代。人与地血脉相连,乌金人的一生不可能离开乌金土地半步。

我十几岁就得跟着二姐去自己的地边干农活。在田圪上陈黄豆或蚕豆,反正我弄的总是不那么爱出苗。但是不管好不好,它们到底是出苗了,然后慢慢地长大。那时我心中并没有想要离开家乡的念头。我觉得这一辈子就得拴在这个有母亲的温暖的土地了。

这片土地忠厚善良平和,一望无垠而又近在咫尺。

直到母亲的去世,我都不相信这个土地会抛弃我的妈妈。我也不相信,从此我再也没有了妈妈的温暖。那时候看着妈妈安葬的墓穴,我祈祷着这片土地更加温暖,我希望母亲在那里面,如同在自己简陋的家里一样温暖。

我听到故乡在召唤我,故乡有一种声音在召唤着我。她低低地呼唤着我的乳名,声音是那样的急切,使我不得不回去,我总是被这种声音所缠绕,不管我走在哪里,即使我睡得深沉,或者是在睡梦中突然惊醒的时候,我都会突然想到我是应该回去的时候了。我必须回去,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她,这种声音是不可阻止的,是不能选择的,这种声音已经和我的心取得了永远的沟通。(以上为端木蕻良《土地的誓言》中部分句子)

这片土地上,鸟儿是她最小的女儿。我是妈妈最小的女儿。

每当战乱暴起,朝代更替,这时候只有土地一如既往,忠诚如故,只有土地没有背叛,必须敞开了她无私的胸怀。

我亲自经历过一些自然灾害。那是七六年唐山大地震,乌金垛也受到了一些余震的影响,家家户户在村外的场地上盖起了防震棚。我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我曾经偷偷地回到自己的家门口,看到丝瓜和南瓜在院墙上盛开的黄色的花朵,心里不觉问,难道这些将会被毁掉吗?

大舅因为贺30岁,丈母娘来给他放了鞭炮。后来被五花大绑在村里游行。我看见妈妈撕心裂肺的呼喊和痛哭。舅舅身上的绳子把他身上勒出了很多血痕。不懂到底是为什么舅舅要受到如此的惩罚?

这时,我的家乡,我的乌金垛充满了哭声与愁容。

九一年发大水的时候,大水吞噬着这个村庄。周边的庄稼都被淹掉了。妈妈住的小舍子也早已进了水。床头柜子上面漂浮着我们穿的拖鞋。水有到膝盖那么深,二姐划着小船从邻村一直划到家门口来看妈妈。那时候我们也得到了救灾分得的两小袋方便面。妈妈却吃着那个小麦面粉炒熟的焦屑,乃至大便都很困难。妈妈总睡的床快要被浸到水里。后来邻居心疼她,让她挪到了他们高一点的西房里住,一住就有20天。

我看到了村庄乌金垛被洪水淹没着。我知道我深爱的土地正在被洪水吞噬着。母亲在受着难。

巴音博罗说,没有比农民更了解土地了。 土地总是从一棵草开始,从一粒黄金谷粒上,土地要站起来。母亲要站起来。

就这样洪水退去后,村庄开始了又一次的播种,满田的绿豆,水稻重新发了芽。其他所有的生物都恢复了生机。又一派丰收的景象。
土地最为伟大之处是无私的给予。诚实的劳动是向她表达爱的唯一方式,同时对土地的诉说是世界上最朴素最神圣的情感。

后来我去了北京打工。美丽的北京城吸引了我。而且那里一个神圣的殿堂也吸引了我。那就是珠市口圣殿。它座落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的西南边。在那里我接受了一次心灵的洗礼,生命仿佛得到重塑。等我再回到家乡乌金垛的时候,那时天还没有亮,东方的一颗晨星在闪烁。圣灵感动,我向家乡深情一跪,从此信仰和生命有了新的归宿。

我告诉祖辈为僧的表哥我的归依,他笑着说:信道容易守道难,愿你一生执着!

乌金垛,生我养我的土地呀,你是人类共同的母亲。你以你的慈爱让我们领受箴言,你以你的宽容让世间所有曾经发生的一切得到谅解和饶恕。那功勋的喜悦或罪孽的忏悔啊,在土地无定的宁静中终将归于安息。

乌金垛的土地啊,你是中国的一个点,你是乌金人的母亲,人类共同的母亲,母亲中的母亲。

感谢巴音博罗,感谢端木蕻良,是你们的文字在这阴雨天气里让我的心灵再次历经庄严的洗礼!

端木蕻良的简介及创作

  端木蕻良
  端木蕻良,(1912.9.25—1996.10.5)满族,原名曹汉文、曹京平,辽宁省昌图县人。1928年入天津南开中学读书。1932年考入清华大学历史系,同年加入“左联”,发表小说处女作《母亲》。1933年开始创作长篇小说《科尔沁旗草原》,1935年完成,成为三十年代东北作家群产生重要影响的力作之一。 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夕,端木从香港回到北京。1960年5月与钟耀群结婚。1980年,端木当选为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1984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1985年,《曹雪芹》中卷(与夫人钟耀群合著)出版。1996年10月5日,因病于北京逝世,享年84岁
  风格转变
  思想的提升与创作的转变
  端木蕻良在桂林,是他创作思想得以提升、创作道路发生较大转变的时期。1942年,端木蕻良来到桂林不久就写出了《我的写作经验》一文,这是他对自己十年来创作的一个总结,文中表达了他极重要的文学思想。他提出了写小说是一种哲学事业的思想。他说:“文学是因为它们都隐藏着哲学思想。”他认为,区别一流二流小说就在于此。在文学观上,他开始接受毛泽东文艺思想。
  端木蕻良在总结了抗战前期一些作品只重视内容而忽略形式的教训,努力探索“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可以认为,端木蕻良在桂林开始了自己创作中的民族形式的自觉追求,努力探索民族形式,追寻“人民的文学”的创作道路,着力表现乡土气息。端木蕻良在桂林曾说:文学“要顾及乡下人”、文学的未来是“歌颂人民的领袖、人民英雄、各阶层人民生活”的“人民的文学”(1943年在“战后中国文艺展望”座谈会上的发言)。他在创作实践中自觉追寻“顾及乡下人”、写出“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的创作路子。写他熟悉的生活,熟悉的乡下人。在《科尔沁旗草原》第二部,《早春》、《初吻》等一时期的重要作品中,体现出了他的这种创作追求,这种创作转变。
  创作题材由现实转入历史
  抗战前期,端木蕻良在重庆、香港等地写了反映抗日军队以及游击队生活的长篇小说《大江》、中篇小说《柳条边外》、短篇小说《螺蛳谷》,还有已结集出版的短篇小说集《风陵渡》。这些作品,除了个别篇章外,大多写的是抗战全面爆发后全国各地的抗日斗争生活和大后方的社会图景,可以看出,它们多是配合抗战宣传的急就章。这是抗战初期救亡工作的需要,也是端木蕻良的热情所使然,作家是在以自己的笔,服务于抗战。
  1938年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由于政治局势的沉滞黑暗以及国民党对进步文化事业的限制,生活在国民党统治区的作家失去了抗战初期那种深入前线深入民众的可能,灰暗阴冷的社会气候使得作家渐渐转入到历史中去寻找创作题材。1942年端木蕻良到桂林后,也写有暴露国民党黑暗统治的《几号门牌》,但由于时代和环境的限制,他同样无法深入前线,也只得潜入历史。他在此时写的《科尔沁旗草原》第二部,虽与抗战有关,但毕竟不是现实抗战生活内容的作品。他的《早春》、《初吻》、《红夜》等,写的都是记忆中的旧时生活图景而不是现实生活内容,他的《女神》等历史小说和《红楼梦》等剧作,以及他的旧体诗写作,都体现了他创作上的这种变化。
  创作心态由激情宣泄到审美表现
  端木蕻良是极富艺术才华的作家。可以认为,在他创作初期写《科尔沁旗草原》、《憎恨》时,就表现出了较高的艺术才力。但他早期的作品,毕竟是激情多于艺术,1942年端木蕻良到桂林后,相对安定的后方生活使他有时间有精力沉思几年来的创作路程,他开始注重作品的审美力量,着意追求作品的艺术价值了。他提出了“由美到真”的艺术观点,他说“艺术的美根植于生活的真”。他在此时期写的《心浮私记》里说:“我认为在文学的过程中,从美的角度里也可以达到真的境界。而达到了真的,它必然是美的。”他还说:美若游离了真,那种美就失去了健康和价值。他在此时,似乎恢复了1936年写作《憎恨》那些小说时的艺术视力,在《早春》、《初吻》等小说中表现出来的艺术魅力,令人沉醉痴迷。构思的精巧,情调的旖旎,文字的准确和典雅,使他的作品达到了美不胜收的境地。可以说,此时期端木蕻良的小说尤其是短篇小说达到了极高的艺术境地。
  创作思维由关注政治经济到关注思想文化
  透过上世纪40年代端木蕻良到桂林后写的一系列作品,可以看到他思维关注上由政治经济到思想文化的变化。一是从《科尔沁旗草原》第二部所发表的五章看,小说将灵子作为主人公,将她对生命、死亡、命运的思考等哲学意义的内容,作为了这小说的主体;二是《初吻》、《早春》等短篇小说所表现出来的对中国妇女的地位、命运,对人性等问题的关注;三是此时期端木蕻良开始写作有关《红楼梦》的剧本,并立志续写《红楼梦》后四十回,端木蕻良并非逃避现实,他是在对中国历史文化的深沉思索中,理解当今中国的现实,探索中国的未来。可以说,他的所有作品,均体现了他对中国历史文化的关切,体现了他对中国历史文化的由忧郁到憎恨到爱恋到创造的情感。他将他的艺术才华,附着在他最熟悉的生活记忆中,重新将自己的目光与关切,又投向科尔沁旗草原,力图在更高层面上,勾画科尔沁旗草原的图景。正是由这一点出发,端木蕻良写出了具有真正文化内涵的中国的草原、中国的土地、中国的大地之子,从而使自己的小说具有了较高的思想文化价值。
  艺术风格由阳刚转为阴柔
  巴人在那影响极大的评论《直立起来的《科尔沁旗草原》》里说:“作者的澎湃的热情与草原的苍莽而深厚的潜力,交响出一首‘中国的进行曲’”,《科尔沁旗草原》是“多么浩瀚、嘹亮、雄壮的诗篇。”他还说:这小说“有《铁流》的劲与光……”这样的论断,是深刻而准确的,说端木蕻良创作风格的豪雄、硬朗、大气,已成定论。直到几十年后的80年代初期,学者们说到端木蕻良的创作时,仍称为“来自大野的雄风”,依然是看中和赞颂其阳刚之气充盈。而《科尔沁旗草原》第二部,就目前所能见到的五章看,则已消失了阳刚,转为阴柔,尤其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灵子在此时似乎成了小说的主人公,五章里有三章写灵子,作者写其伤感、写其忧思、写其心理,细细写来,柔情缕缕,一改10年前写《科尔沁旗草原》时的苍劲、豪放、硬朗的笔力。他的《初吻》、《早春》等短篇小说,更是如此,柔情与温馨,溢漫全篇,颇为动人。他此时期写的一批短篇小说,基本是这一风格,与其30年代的作品相比较,看得到明显巨大的风格转变。
  端木蕻良在桂林的创作,是他一生创作活动中承前启后、奠定成熟的小说大家地位的关键时期。此时期他的创作,表现了他以中国社会的认识更深刻了,艺术表现力更娴熟了。他既继承了早期创作《科尔沁旗草原》那种对生活的深与细的真切感觉,又克服了抗战初期以宣传代替艺术的弊病,将抗战这大时代赋予的对祖国对人民的爱融入到对新生活的深透的理解和生动的表现中,由此奠定了他一生的艺术成就。
  1944年9月初,端木蕻良在参加完王鲁彦安葬仪式后离开桂林,随着湘桂大撤退的人流,撤到了贵州遵义。在那里,他与熊佛西、秦牧等人办了一张报纸。1945年,他去了重庆。

端木蕻良的作品及作者背景

现当代著名作家、小说家。原名曹汉文,又名曹京平,曾用笔名黄叶﹑罗旋﹑叶之林﹑曹坪等。辽宁昌图人。1912年 9月25日生。中学时代就接受了进步思想的影响﹐1932年在清华大学学习期间﹐加入北平左翼作家联盟﹐同时开始文学创作活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先後在山西﹑重庆等处任教﹐在重庆﹑香港﹑上海等地《文摘》副刊﹑《时代文学》杂志﹑《大刚报》副刊《大江》﹑《求是》﹐长期从事进步的文化工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科尔沁旗草原》《大地的海》《大江》《江南风景》,短篇小说集《憎恨》《风陵渡》,童话《星星记》,京剧《戚继光斩子》《除三害》,评剧《罗汉钱》《梁山伯与祝英台》及长篇历史小说集《曹雪芹》等。 端木蕻良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来的呢?中国的30年代,是动荡不安的年代,国民党的白色恐怖,日本侵华战争的蹂躏,把中国折腾得千疮百孔。曹京平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国民党迫害,在写完小说之后,突发奇想,决定给自己起个既不被人猜疑,又让人难以模仿的名字。于是,用了“端木”这个复姓,又把他印象很深的东北红高粱中的“红粱”移作名字。这样他的名字就成了“端木红粱”。可是,他当时身处白色恐怖之中,公开使用“红”字,很容易招来嫌疑。所以,他灵机一动,就将“端木红粱”中的“红”字改为“蕻”了。但是“端木蕻粱”又不像人名,就又把“粱”改作了“良”。这样“端木蕻良”就成了曹京平的笔名。 端木蕻良的作品﹐从第一部长篇小说《科尔沁旗草原》(1934)开始﹐包括《大地的海》﹐中﹑短篇小说《鹭湖的忧郁》﹑《遥远的风砂》﹑《憎恨》﹑《爷爷为什么不吃高粱米粥》等﹐大都以东北故乡为背景﹐展现出在民族与阶级的双重压迫下人民的灾难和战斗。作家怀著忧郁的心情眷恋故乡的土地﹐为人民所遭受的苦难而愤怒。爱与憎交织的思想基调﹐贯穿於他的主要作品和人物身上。作品场面宏伟﹐笔调细致﹐有些细节描写十分突出﹔以浓郁的风土人情和方言﹐渲染出强烈的地方色彩。早期有些短篇小说﹐表现手法简练而含蓄﹐富有抒情色彩。後期某些长篇小说﹐过多地追求场景宏大﹐开掘不深﹐显得庞杂﹐但仍然保持著鲜明的地方色彩。

端木蕻良与萧红为何离婚萧红的结局如何

一、萧红一生都想在男人身上找到一种安全感。在经历了表弟汪恩甲和萧军之后,她认为端木蕻良是她生活中的一个好人。但随着逐渐接触,她发现端木蕻良是一个自私、胆小的人。在与端木蕻良的婚姻中,肖红并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萧红生命的尽头,她再次尝到了被男人抛弃的滋味。萧红和端木蕻良初次见面,成为这对夫妇的好朋友。萧红的生活中有很多男人,萧军就是其中之一,她看似文雅,实则好胜豪放,事业也在逐步提升。

二、离开萧军后,萧红随端木蕻良回到武汉,在武汉举行了婚礼。在他们的婚礼上,胡适、艾青等文化节人士也受到了邀请。婚后,两人各司其职。萧红全职写作,端木蕻良在大学任教。不久后,萧红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几天后,孩子去世了。但萧红的反应是冷淡的。

这段时间,萧红的家务负担很重,只能一个人打理。端木生活软弱,肖红很孤单,经常向朋友吐槽。1940年1月,萧红和端木蕻良移居香港。但此时,萧红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但在此期间,她创作了很多作品。

三、这时,萧红又得了肺结核。面对困难,端木军良选择了撤退逃跑,他也抛弃了萧红,萧红一生中遇到了三个男人,最后抛弃了他。可以说,命运坎坷,人不公平。当时,萧红被误诊为喉,被切开了喉管。萧红说不出话来。这个命运多舛的才女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萧红的人生,却充满了遗憾和残缺。她曾经亲手抛弃过自己的孩子,她任性的感情生活也备受世人的诟病。她的一生都是那么的固执和坚强。无论是怀孕被遗弃在酒店,还是被心爱的人背叛,她都没有挫败肖红追求生活的动力。在这样一个对女性来说只意味着剥夺和别无选择的时代,肖红正在与时代和命运作斗争。

《黄金时代》里,为什么萧红和萧军分手

因为萧红觉得跟萧军在一起太累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萧红这一辈子,穷苦潦倒的时候居多,在感情上尤其一波三折。家里给她定了婚事,但萧红不想要嫁给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于是就跟初恋私奔了,结果初恋跑了,她只得一个人回家,遭受家人的冷眼和责怪。后来萧红又从家里逃出来,去找了自己的未婚夫,两个人住在小旅馆里,仿佛也是一对在外旅居的小夫妻。

然而未婚夫回家取钱,一去不回,萧红独自一人,怀着身孕,搬到了地下室里写字画画,她在最穷苦的时候遇见了萧军。萧军像是飘动流逸的一朵云,不经意间飘到了萧红的窗户前,让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如同居住的地下室一样晦涩、黑暗,于是她不顾一切跑到地面上来,去找她的光,她觉得,萧军是可以让她用尽全身力气去爱的男人。


但这只是对于萧红而言,在萧军心里,萧红不过是万花丛中的一朵,但就算再特殊,也只是花丛里的花。萧军的情人很多,红颜知己也不少,虽然他承认的只有萧红一个,但她还是很痛苦。萧军不在家的时候,她就常常去鲁迅和许广平家待着,她也不说话,就只是坐着,或者抽抽烟,到了晚上再回家去,等着萧军和情人分手回来,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萧军分手。

直到萧军决定去打仗,他将萧红扔在了身后,萧红曾痛苦地问他,她该怎么办,萧军什么也不说,只是将她的手甩开。对萧军而言,萧红永远都会迁就他,但这对于萧红而言,萧军从军的决定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终于有勇气从萧军的花坛里将自己连根拔出,这太痛了,痛到她几乎麻木。后来的萧红和端木蕻良结婚了,端木是个温柔的人,能带给萧红平凡夫妻的感受,但我想,在她心里,萧军是永远的痛。

萧红弃儿中哪个孩子是和谁生的

萧红一生有过两个孩子,第一个是汪恩甲的,孩子生下来后,不久就送人了;第二个是萧军的,生下没多久,孩子就死了。第一个孩子,至今没有下落。第二个孩子的死因又有多种说法。由于她处理两个孩子的方式,有观点认为她是个没有母性的狠心人,为了和萧军在一起,不惜把孩子扔掉;为了和端木蕻良在一起,不惜将孩子掐死。

第一个孩子迫不得已舍弃

萧红生下第一个孩子时,她和萧军都还不是作家,两人都没有生存能力,他们不是一般的“贫困”,而是整日流浪,连食粥都无可能,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生存的人,如何去照顾孩子呢?在当时的情况下,孩子就算留在身边,也可能因为没钱喂养导致孩子夭折。在章海宁看来,当时将第一个孩子送走,为他找一户好人家,这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在第一个孩子生下不久,萧红写作了一篇自传性作品《弃儿》,在这篇文章中,她描写了她在医院的矛盾、痛苦、悔恨、不舍和无奈。从种种细节推断,萧红舍弃第一个孩子,确为当时迫不得已。

萧红临死前,她曾对骆宾基和端木蕻良说,让他们从香港回去后,找到第一个孩子。弥留之际,她说“但愿她在世界上很健康地活着。大约这时候,她有八九岁了,长得很高了……”而作家舒群的回忆录中也提到,有次萧红站在儿童服装店前停了好一会儿,走开之后对舒群说,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现在也有这么高了,边说边和舒群比划高度。

第二个孩子生死不明?

第二个孩子的死,也是萧红研究中的一个谜,孩子怎么死的,至今没有确切的说法。这是个男婴,又白又胖,但是生下来三天,孩子就死了。医院没有医疗档案可查,据说萧红本人对这个孩子的死的反应很冷淡,并且阻止白朗去找大夫理论。还有一种说法是,孩子死的前一天,萧红以牙痛为由,向白朗要过一种德国产的强力止痛片“加当片”,认为孩子是被她亲手毒死的。

萧红生产是在重庆白沙镇,虽然该地有很多文化人,但卫生条件很差。章海宁说,由于条件太差,当时晚上很少有第二个产妇在那,有没有值班医生也不得而知。萧红分娩时自己本身在发烧,孩子是否受到了感染,是否夜里发烧,有没有医生抢救,都不知道。很有可能这个孩子就是病死的。

季红真则说,这个孩子的生死其实是不明的。“所谓死,是萧红告知白朗的,当时只有白朗在她身边。但是,所有的资料都没有显示死婴,连医生都没有看见,萧红是怎么处理这个死婴的?她的身体一向虚弱,产后第三天更是疲弱不堪,为了避免产后感染,她还在输消炎的药物,她哪有力气处理孩子呢?”因此,季红真认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孩子也被送人了。“一个男孩儿是很容易被送出去的,而且萧红一开始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和萧军情变之后,她不愿意为萧军留下孩子,成为萧军来纠缠的借口。”

而林贤治的看法则是,即便是最极端的猜测,认为就是萧红亲手毒死了自己的孩子,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没有权利责备一个简直失去了生存权利的人。

本文标题:端木樱子和端木蕻良(母亲中的母亲~读巴音博罗的《土地》 - 民间鬼故事
本文地址:http://www.kb54.com/minjianguigushi/38152.html

相关文章

你可能感兴趣